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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的主人公是第一人称,没有名字,电视剧里面是福海,那是他儿子的名字。是回忆式的记录,从老年慢慢的回忆起儿时学艺,到耄耋之年,儿子去世,还要工作养家糊口,---------“臭脚巡”的一生。
主人公自小学艺,拜糊裱匠为师,什么苦都吃过,什么辱都受过,养成逆来顺受的性格,老师父去世后,用家里的房子做了店面,自己开了一家糊裱店,在当时很吃香,家里人去世了,不管贫富,都要大操大办,逢年过节,庙会举行活动,也要扎纸人纸马,这些都能维持生计,开始的几年,赚到了,人闲不住,帮助乡里乡亲的干活。娶了媳妇。媳妇漂亮、泼辣,和邻里关系也好,夫妻感情也很好,过了两三年,生了一儿一女,成了林里乡间竞相羡慕的对象,突然媳妇跟师弟跑了,师弟相貌黑,手艺差,媳妇跑了,成了主人公一生的痛,自问了一生自己那点不如黑师弟。
主人公媳妇跑了以后,整天浑浑噩噩,乡里乡亲知根知底,害怕嘲笑,再加上改朝换代,到了民国,糊裱匠也不那么吃香,就改行当了巡警,臭脚巡的一生正式开始。巡警是底层人,钱少,白天一直在街上晃悠,风雨不歇,一年四季穿的鞋只有一双,夏天闷脚,冬天冻脚,两个孩子需要钱,没有多余的钱来买鞋,看到了大官不敢管,只能等到了大官走后,才能象征性出来维持秩序;遇到了贼,不敢去追,只因一天夜晚遇到贼,同事追了,过后被报复,走路扬石灰,眼睛瞎了一只。表弟也是巡警,押送俘虏的时候,没有缴械,还走在最前边,被打了黑枪。当时的社会环境混乱,军阀你方唱罢我登场,印象最深的是鞭子军复辟,鞭子军到处抓人,到处杀人,有一个孩子拿了一把刀就成了替罪羊,头砍下来,直接挂旗杆上,身子还在动。一天夜晚,一场大火烧了一条街,粮店布店等一些贵重的都被大火吞噬,大火冲天,生平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火,烧了好几天,火灭后,又是人们哄抢,开始是男人抢,然后是男人女人一起上,最后场面控制不住,发生口角,又发生肢体冲突,到后来直接明抢。一切结束后,巡警才出来维持治安。
孩子长大了,媳妇和人私奔的事已不再是心里的梦魇,而是开始同情媳妇了,黑师弟样样不如自己,跟着他肯定会吃苦。孩子没有娘,自己当爹又当妈,给了孩子最好的一切,怕孩子受气,一直没续弦,干着最讨厌的巡警工作,想换工作,入了行,就很难再出来了。最担心孩子也走自己的老路,不成想孩子最喜欢的还是巡警,期间让他学习各种技术,都失败。娶妻,亲家也是巡警,家里家外都成了巡警窝了,有了孙子,主人公才四十多岁,身体倍棒,开始留胡须,巡警领导换成了军人出身的,讨厌老年人,每天出操,专挑老弱病残的下手,留胡子成了老年人的标志,被裁员了,儿子在外地身染重病去世了,主人公五十多岁,又要重复以前的生活了,庆幸耳聪目明,还能继续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