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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tword1周前 (11-04)小说文章3
新婚夜夫君要陪妾,我将他挂梁上_你敢下我面子,我就敢剥你里子

国公府派人来退婚的那天,是个阴沉的下午。

乌云压得很低,风卷着院子里的落叶,打着旋儿,像是要把整个沈家都卷进一场不见天日的风暴里。

我爹,沈时安,翰林院的清流,一辈子都把“风骨”二字刻在骨子里,可那天,他端着茶盏的手,抖得连茶水都洒了出来。

我娘坐在他对面,一声不吭,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手背的青筋上。

国公府的管事妈妈,李妈妈,脸上堆着笑,那笑意却像冬日里的冰碴子,又冷又硬。

“沈大人,沈夫人,您二位也别太难过。”

“我们世子爷,也是一时糊涂,被那远房来的表小姐迷了心窍。”

“国公爷和夫人也是气得不行,可毕竟是亲儿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就是铁了心要退了这门亲,迎那柳氏女进门。”

李妈妈的话说得轻飘飘,仿佛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好。

可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扎在我爹娘的心上。

我隔着一扇十二扇的花鸟围屏,听得清清楚楚。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和国公府世子裴瑾的婚约,是自小就定下的。

那年我五岁,他七岁。

我爹刚刚中了探花,在琼林宴上得了圣上青眼,前途无量。

而国公府,虽是百年世家,却已显颓势,急需一个有前途的姻亲来巩固地位。

我们的婚事,是一场门当户对、各取所需的结合。

也是老国公爷和我祖父的约定。

我记得那天,春光正好,我穿着一身簇新的粉色罗裙,被我娘牵着手,第一次踏进那座巍峨的国公府。

裴瑾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小锦袍,被国公夫人,也就是他母亲,推到我面前。

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情不愿的倨傲,却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温润的羊脂玉佩,递给我。

“给你。”

我娘在我身后轻轻推了我一下,我才怯生生地伸出手,将我早就准备好的,亲手绣的荷包递了过去。

荷包上绣的是一对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却是我熬了好几个晚上才绣成的。

他接过去,随意地塞进了怀里。

国公夫人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我娘的手说:“亲家母,你看这两个孩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从那天起,我的人生轨迹,就和“国公府世子妃”这个身份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我不再只是沈家的女儿沈臻。

我学管家,学理账,学诗词歌赋,学琴棋书画。

我娘说,国公府的门楣高,当家主母要撑得起场面,不能让人小瞧了去。

十三年来,我活得像一本教科书。

端庄、得体、温婉、大方。

我把所有少女的情怀都压在心底,只为了成为那个合格的、配得上裴瑾的妻子。

我们之间,每年都会通信。

信里的内容,大多是些问候和场面话。

他会告诉我他又猎了只狐狸,新得了匹宝马。

我则会告诉他,我新学了支曲子,又读了哪本诗集。

平淡如水,却也维系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以为,我们就会这样,按部就班地成婚、生子,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

直到三个月前,国公府来了位远房的表小姐。

听说,那位表小姐名叫柳云儿,家道中落,前来投奔亲戚。

长得是弱柳扶风,楚楚可怜。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从我派去国公府送节礼的丫鬟口中。

丫鬟回来说:“小姐,那位柳小姐可真是个妙人,弱不禁风的,说话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世子爷见了她,眼睛都直了。”

我当时只是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

裴瑾身边,从来不缺献殷勤的女子,国公府那样的地方,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我身为他未来的妻子,要有容人的气度。

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如此之快。

先是裴瑾给我的信断了。

然后,京城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说国公府世子爷对一个寄住府上的表小姐情根深种,出双入对,俨然已是一对璧人。

我娘听了,气得当场就摔了杯子。

“欺人太甚!这还没过门呢,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打我们沈家的脸!”

我爹则是沉着脸,一言不发,一连写废了好几张字。

我安慰他们:“爹,娘,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当不得真。”

“裴瑾不是那样的人。”

我说这话时,自己心里都没底。

十三年的相处,我自以为很了解他。

他高傲、自负,却也重诺。

他或许不会爱我,但绝不会轻易毁掉两家的婚约。

可我错了。

我错估了一个男人陷入爱情时的疯狂,也错估了国公府的凉薄。

当那些传言愈演愈烈,甚至说裴瑾已经为了柳云儿,在国公夫人面前跪了三天三夜,非她不娶时,我爹终于坐不住了。

他亲自去了国公府。

他去的时候,是傍晚。

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那晚下着雨,我爹没打伞,浑身都湿透了,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一进门,就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娘赶紧扶住他,急切地问:“老爷,怎么样了?国公爷怎么说?”

我爹的嘴唇哆嗦着,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们……他们说,是瑾儿胡闹,让我们不要当真。”

“可我分明看到,那柳氏女就坐在裴瑾身边,给他布菜!”

“国公夫人还拉着她的手,叫她‘云儿’,亲热得像亲生女儿!”

我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

他一辈子清高,何曾受过这样的怠慢和羞辱。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我终于明白,这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裴瑾,我的未婚夫,他爱上了别人。

他要为了那个女人,毁掉我们十三年的婚约。

接下来的日子,沈家愁云惨淡。

我娘整日以泪洗面,我爹则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见。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那块羊脂玉佩。

玉佩已经被我盘得温润光滑,上面刻着的“瑾”字,却像一个烙印,烫得我心口生疼。

我恨吗?

恨。

我恨裴瑾的背信弃义,恨柳云儿的后来居上,更恨国公府的仗势欺人。

可我更觉得不甘。

凭什么?

凭什么我十三年的苦心经营,我整个少女时代的付出,就要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而化为泡影?

凭什么我们沈家的脸面,就要被他们这样踩在脚下?

我不能就这么认了。

所以,当李妈妈坐在我家客厅,用那种施舍的语气,说着补偿的时候,我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我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裙,脸上未施粉黛。

但我站得笔直,像一株迎着寒风的翠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爹娘的担忧,李妈妈的惊讶。

我走到客厅中央,对着李妈妈,微微福了福身。

“李妈妈。”

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李妈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沈小姐。”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国公府的好意,我们沈家心领了。”

“但是,这婚,我们不退。”

李妈妈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大概没想到,一向以温顺著称的沈家小姐,会说出这样的话。

“沈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我迎上她的目光,毫不退缩,“这门婚事,是当年老国公爷和我祖父定下的,有媒妁之言,有父母之命,更有交换的信物为凭。”

“岂是你们国公府一句话,就能说退就退的?”

“这……这是世子爷的意思。”李妈妈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世子爷?”我冷笑一声,“他是昏了头,难道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也跟着他一起昏了头吗?”

“百年世家的脸面,比不上一个来路不明的表小姐?”

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剑,直刺国公府的要害。

李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翕动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爹我娘都惊呆了。

他们大概也没想到,他们的女儿,会有这样伶牙俐齿、寸步不让的一面。

我转向我爹,跪了下去。

“爹,女儿不孝,让您和娘受委屈了。”

“但是,这门亲事,关系到我们沈家的清誉,关系到您在朝中的声望,我们不能退。”

“至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退了。”

我爹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心疼,有欣慰,更多的,是一种被激起的斗志。

他扶起我,转身对李妈妈说:“李妈妈,你回去告诉国公爷。”

“我沈时安的女儿,不是可以任人搓圆捏扁的。”

“想退婚,可以。”

“让裴瑾,亲自来我沈家,给我女儿,给我们沈家,一个交代!”

我爹的声音,掷地有声。

李妈妈灰溜溜地走了。

她走后,我娘抱着我,泣不成声。

“我的儿,你受苦了。”

我摇摇头,把眼泪逼了回去。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真正的硬仗,还在后头。

国公府,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果然,三天后,国公府的马车,停在了我们家门口。

但下来的,不是裴瑾。

是国公夫人。

她穿着一身绛紫色的锦袍,头戴金凤钗,雍容华贵,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疲惫和烦躁。

她一进门,就拉住我娘的手,长吁短叹。

“亲家母,你可得好好劝劝臻儿这孩子。”

“我知道,是我们裴家对不起她。”

“可瑾儿那孩子,就是一根筋,被那迷了心窍,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们做父母的,能有什么办法?”

她说着,还用帕子按了按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表演。

这就是世家主母的手段。

先示弱,博取同情,把责任都推到儿子和那个“”身上,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我娘心软,被她几句话说得,眼圈又红了。

“姐姐,话虽如此,可我们臻儿……”

我上前一步,打断了我娘的话。

“夫人。”

我只叫了“夫人”,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叫“伯母”。

国公夫人的脸色微微一僵。

我直视着她,不卑不亢地说道:“夫人,我知道您今日的来意。”

“您是想告诉我,裴瑾非柳云儿不娶,让我为了两家的情面,为了不让他为难,主动退出,是吗?”

国公夫人被我戳穿了心思,脸上有些挂不住。

“臻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您是什么意思?”我步步紧逼,“是想告诉我,我十三年的等待,十三年的付出,都抵不过她三个月的陪伴?”

“还是想告诉我,我们沈家世代的清白名声,在你们国公府眼里,一文不值?”

我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句句诛心。

国公夫人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

她大概从未被一个晚辈如此当面顶撞过。

“沈臻!你放肆!”她终于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厉声喝道。

“我放肆?”我笑了,笑得有些苍凉,“夫人,真正放肆的,是你们国公府!”

“你们以为,用一些金银珠宝,就能买断我十三年的青春,就能堵住悠悠众口,就能抹平对我沈家造成的伤害吗?”

“你们把婚姻当成什么?把信义当成什么?把我沈臻,又当成什么?”

一连串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打得国公夫人节节败退。

她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你……”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荡的情绪。

我知道,光靠愤怒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必须拿出我的筹码。

“夫人,您不必动怒。”我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静。

“我今天,就把话挑明了。”

“这门婚事,退,可以。”

“但不是你们国公府来退,而是我沈家,要休夫!”

“休夫”二字一出口,满室皆惊。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子被退婚,已是奇耻大辱。

而一个女子,主动提出要“休”了未婚夫,简直是闻所未闻,惊世骇俗!

我娘吓得脸色都白了,一把拉住我的手:“臻儿,你胡说什么!”

国公夫人更是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先是愣住,随即发出一阵尖锐的冷笑。

“休夫?沈臻,你是不是疯了?”

“你凭什么?”

“就凭,”我从袖中,拿出了一样东西,轻轻放在桌上。

那是一沓信。

是我和裴瑾十三年来,所有的通信。

“就凭这些信。”

“就凭信里,裴瑾一次又一次地承诺,此生非我不娶。”

“就凭他,德行有亏,背信弃义!”

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国公夫人。

“按照大周律例,男子德行有亏,女子可上告官府,请求和离。”

“虽无‘休夫’一说,但若是我将这些信,连同国公府逼迫退婚一事,一并呈上御史台,不知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御史台的言官们,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风流韵事,尤其是牵扯到你们这种百年世家。”

“到时候,丢脸的,恐怕不止是裴瑾一个人。”

“整个国公府,都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你!”国公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

她没想到,我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如此刚烈,还懂得用律法和舆论来当武器。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我摇摇头,语气平静,“我不是在威胁您,我是在跟您讲道理。”

“我沈臻,不想嫁给一个心里没有我的男人。”

“但我沈家,也绝不接受被人如此羞辱。”

“所以,我给你们国公府两个选择。”

“第一,让裴瑾,带着柳云儿,亲自登门,向我,向我爹娘,磕头认错,然后我们沈家,再‘大度’地同意退婚。”

“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第二,”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们公堂上见。”

“我倒要看看,当今圣上,是会维护你们国公府的‘风流’,还是会维护我沈家的‘清白’!”

国公夫人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

她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沈家是清流,我爹在文官中颇有声望。

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大,御史台那帮人,绝对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上来。

到时候,国公府就算能压下去,也必定会元气大伤,名声扫地。

而裴瑾,一个有德行污点的世子,他的前途,也堪忧了。

权衡利弊,她知道该怎么选。

“好,好一个沈臻。”国公夫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真是小看你了。”

她站起身,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你等着。”

我知道,这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她走后,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我娘抱着我,哭得更凶了。

“傻孩子,你这是何苦?”

“你这么做,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是啊,一个“休”过夫的女子,名声尽毁,以后还怎么嫁人?

我靠在我娘怀里,没有说话。

嫁人?

我已经不在乎了。

比起嫁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守着一座华丽的坟墓过一辈子,我宁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我争的,不是一个丈夫。

我争的,是一口气,一个公道,一份属于我和沈家的尊严。

我以为,国公府会很快做出选择。

毕竟,我的条件虽然苛刻,但总比闹上公堂要好。

可我没想到,他们选择了最卑劣,也最无耻的一种方式。

他们开始,毁我的名声。

几天后,京城里突然传出一些流言。

说我沈臻,早已与人私相授受,品行不端。

说国公府世子爷正是因为发现了我的丑事,才毅然决然要退婚。

还说得有鼻子有眼,连我“情夫”的身份都编造出来了,说是什么穷酸秀才。

流言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我从一个被人同情的可怜人,瞬间变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我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

那些曾经和我交好的闺中密友,也开始对我避而远之。

我爹气得当场吐了血,病倒在床。

我娘守着我爹,整日里唉声叹气,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沈家,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我知道,这是国公府的反击。

他们不敢在明面上跟我撕破脸,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逼我就范。

只要我的名声毁了,他们退婚,就变得合情合理,甚至会得到世人的赞许。

好一招釜底抽薪。

好一个国公府。

我站在我爹的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脸,听着他微弱的呼吸声。

我的心,像被刀子反复切割,疼得无法呼吸。

他们不仅要毁了我,还要毁了我的家人。

我不能倒下。

我若是倒下了,我爹娘怎么办?沈家的清誉怎么办?

我擦干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娘,照顾好爹。”

“这件事,交给我。”

我娘拉着我的手,满眼担忧:“臻儿,你要做什么?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娘,你放心,我不会的。”

“他们想玩阴的,那我就陪他们玩到底。”

“我倒要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找到了我们家在京城里所有的铺子和产业的管事。

我让他们动用所有的人脉,去查。

查这些流言,是从哪里最先传出来的。

查那个所谓的“穷酸秀-才”,到底是谁。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很快,消息就传了回来。

流言的源头,指向了城西的一家茶馆。

而那个所谓的“穷酸秀才”,名叫张生,确实有这么个人,前几天,他家里突然阔绰了起来,还清了所有的赌债。

线索,已经很明显了。

我做的第二件事,是写了一封信。

我没有把信送到国公府,而是送到了皇城司。

皇城司是天子亲军,负责监察百官,探查秘闻。

我的信,是写给皇城司指挥使,陈公公的。

信里,我没有提国公府一个字。

我只是说,近日京中流言四起,污蔑当朝翰林院学士之女,败坏清流名声,动摇国本。

而流言的背后,似乎有不明势力在推动,意图搅乱京城局势。

这顶帽子,扣得足够大。

我知道,陈公公是个聪明人。

他不会不明白我信里的意思。

皇城司一直想找机会敲打一下那些势力盘根错节的勋贵世家,国公府,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我这是,在给他们递刀子。

做完这两件事,我便在家里,静静地等待。

等待暴风雨的来临。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一队皇城司的缇骑,冲进了城西的那家茶馆。

茶馆老板和几个伙计,连同那个刚刚发了横财的张生,全都被带走了。

消息传出,京城震动。

所有人都没想到,一件看似普通的桃色流言,竟然会惊动皇城司。

国公府里,国公夫人当场就砸了一套她最心爱的汝窑茶具。

她知道,这是我的反击。

她更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

皇城司的大牢,是出了名的人间地狱。

进去的人,就没有能囫囵着出来的。

那个张生,只是个市井无赖,根本扛不住皇城司的酷刑。

他很快就招了。

招出是国公府的管家,花钱让他散播谣言,污蔑我的名声。

证据确凿。

国公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

他们可以仗势欺人,可以藐视我一个小小的沈家。

但他们,不敢公然对抗皇权。

污蔑朝廷命官的家眷,这罪名,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是私德败坏。

往大了说,就是藐视朝廷,意图不轨。

国公爷,那位一向高高在上的老人,终于坐不住了。

他亲自带着裴瑾,登上了沈家的门。

这一次,他们的姿态,放得极低。

国公爷一进门,就对着躺在床上的我爹,长揖不起。

“沈贤弟,是愚兄管教不严,让你受委屈了。”

裴瑾则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站在屏风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这是我第一次,在退婚风波后,见到裴瑾。

他瘦了,也憔悴了,脸上带着一丝不甘和屈辱。

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跪在我沈家的地盘上。

我爹挣扎着要起身,被我娘按住了。

他看着国公爷,嘴唇动了动,最终,只是化作一声长叹。

“国公爷,言重了。”

国公爷直起身,看向我,眼神复杂。

“沈家侄女,之前的事,是我们国公府做得不对。”

“我在这里,代我那不成器的孙儿,向你赔罪了。”

他说着,又要作揖。

我侧身避过。

“国公爷,您是长辈,臻儿受不起。”

我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疏离。

“我只问一句,那些流言,可是你们国公府所为?”

国公爷的老脸一红,点了点头。

“是……是内子一时糊涂,做下的错事。”

“我已经重重地责罚过她了。”

“真是好一个‘一时糊涂’。”我冷笑,“为了逼我退婚,不惜毁我清白,败我门楣,这就是你们百年世家的行事作风吗?”

裴瑾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我。

他的眼神里,有愤怒,有怨恨,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沈臻!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我迎上他的目光,毫不畏惧,“裴瑾,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自己,到底是谁在得寸进尺?”

“十三年的婚约,你说毁就毁。”

“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三个月的女人,你把我,把我沈家,置于何地?”

“你跪在这里,不是因为你知错了,而是因为你怕了!”

“你怕皇城司,怕丢了你世子的位置,怕毁了你的前程!”

我的话,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扎在他的心上。

他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胡说!”

“我胡说?”我从袖中,拿出那块他送我的羊脂玉佩,狠狠地摔在地上。

玉佩应声而碎。

就像我们之间,那段早已名存实亡的情分。

“裴瑾,我告诉你。”

“从今天起,我沈臻,与你,与你国公府,恩断义绝!”

“这门亲,我沈家,不结了!”

“我不是被你退婚的,是我,不要你了!”

说完,我转身,不再看他一眼。

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十三年。

我用十三年的时间,去爱一个幻影。

最后,却换来遍体鳞伤。

值得吗?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今往后,我沈臻,只为自己而活。

国公爷带着裴瑾走了。

走的时候,脸色铁青。

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我让他们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但我不怕。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接下来的日子,京城里风平浪静。

关于我的流言,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皇城司那边,也只是罚了国公府一些钱,抓了几个替罪羊,就不了了之了。

我知道,这是皇上在和稀泥。

他既敲打了国公府,又给了他们一个面子。

帝王心术,不过如此。

我爹的病,在我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好了起来。

只是,他整个人,都苍老了许多。

他不再去上朝,向皇上递了折子,请求致仕。

皇上准了。

沈家,彻底退出了京城的权力中心。

很多人都说,我们沈家,是这场风波里,最大的输家。

丢了姻亲,丢了官位。

我却不这么认为。

我们丢掉的,是枷锁。

得到的是,自由。

我开始帮着我爹,整理他的藏书。

我开始跟着我娘,学着打理家里的产业。

我甚至,还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局。

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充实。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一直平静下去。

直到那天,一个人,找到了我的书局。

是柳云儿。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素裙,脸上带着一丝怯意,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是我见犹怜。

“沈小姐。”她对我福了福身,声音细弱。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对于这个毁了我人生的女人,我做不到心平气和。

“我知道,你恨我。”她咬着嘴唇,眼圈泛红,“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我挑了挑眉,“那又是哪样?”

她犹豫了一下,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我。

“你看了,就知道了。”

我接过信,信封上,没有署名。

我打开信,里面的内容,却让我瞳孔骤缩。

信上说,柳云儿,根本不是什么远房表小姐。

她的真实身份,是废太子,留在宫外的私生女。

而国公府,之所以突然悔婚,执意要娶她,是因为他们,想站队。

他们想扶持废太子的血脉,图谋从龙之功!

这封信,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响。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国公府宁愿得罪我们沈家,宁愿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退婚。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风花雪夜的爱情故事。

这是一场,压上了整个家族命运的,豪赌!

而我,我沈家,只是这场豪赌中,被随意丢弃的一颗棋子。

我拿着信的手,微微颤抖。

我看着眼前的柳云儿,这个看似柔弱无害的女子,她的身上,竟然背负着如此惊天的秘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问她,声音沙哑。

她苦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因为,我不想做一颗棋子。”

“我不想我的命运,被别人操控。”

“裴瑾,他爱我吗?”

“不,他爱的,是我这个身份,能带给他的,无上荣光。”

“国公府,他们接纳我吗?”

“不,他们接纳的,是我背后,那虚无缥缈的,皇位。”

“沈小姐,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我们,或许可以合作。”

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一种,与她外表截然不符的,野心和决绝。

合作?

和这个女人合作?

我看着她,心中百感交集。

恨吗?

当然恨。

可是,比起恨她,我更恨的,是那个将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国公府。

是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权力的游戏。

柳云儿走了。

我一个人,在书局里,坐了很久。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

我知道,我的平静生活,到此为止了。

我已经被卷入了一场,更加凶险,更加诡异的漩涡之中。

国公府,废太子,当今圣上……

这盘棋,太大了。

我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可是,我能退缩吗?

我看着桌上那封信,想起了我爹苍老的脸,想起了我娘鬓边的白发,想起了沈家蒙受的屈辱。

我不能。

我不仅不能退,我还要,赢。

我要让那些,曾经轻视我,伤害我,利用我的人,都付出代价。

我要让国公府,为他们的傲慢和无情,悔不当初。

我拿起笔,蘸了墨。

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捧杀”。

既然你们国公府,想把柳云儿,捧上天。

那我就,帮你们一把。

我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国公府的世子爷,娶的,不是一个普通的表小姐。

而是一个,金枝玉叶。

我要让这份“从龙之功”,提前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我要看看,当今圣上,会如何看待国公府的这份“忠心”。

我要看看,当国公府被架在火上烤的时候,他们,还能不能像当初对付我沈家一样,游刃有余。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在京城,酝酿而生。

而我,沈臻,将是那个,亲手掀起这场风暴的人。

我收起信,走出书局。

夜色如墨,繁星满天。

我抬起头,看着那轮清冷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裴瑾,国公府。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让人,将柳云儿是“金枝玉叶”的消息,以一种更加隐秘,也更加引人遐想的方式,散布了出去。

不是通过市井流言,而是通过那些高门贵妇的茶话会。

我深知,这些看似无聊的聚会,才是京城里,信息传递最快,也最有效的地方。

我昔日的那些“闺中密友”,虽然因为国公府的谣言而疏远我,但她们的好奇心,却从未减退。

我只是让人,不经意间,在她们常去的绣庄里,透露了一句。

“听说了吗?国公府那位柳小姐,可不是一般的亲戚,那身份,尊贵着呢。”

一句话,就足以勾起无数的猜测。

很快,各种版本的“秘闻”,就在京城的上流圈子里,流传开来。

有的说,柳云儿是哪位落难的郡主。

有的说,她是某位皇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女。

传得最广,也最让人信服的版本,是她与废太子有关。

毕竟,当年废太子被废黜时,确实有传言说,他有一个刚出生的女儿,下落不明。

一时间,国公府,再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但这一次,人们的目光中,不再是看好戏的嘲讽,而是充满了探究、忌惮和……敬畏。

如果柳云儿的身份是真的,那国公府,这步棋,就走得太高明了。

他们这是在,提前投资。

国公府,似乎也很乐于见到这样的局面。

他们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更让人觉得,传言非虚。

裴瑾,更是意气风发。

他开始频繁地带着柳云儿,出入各种高级场合。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仅仅是迷恋,更多了一种,看稀世珍宝般的,占有和炫耀。

柳云儿,也演得很好。

她依旧是那副柔弱可怜的模样,但眉宇间,却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贵气。

她越是这样,人们就越是相信,她的身份,非同一般。

国公府的门槛,一时间,快要被踏破了。

那些曾经和国公府保持距离的官员,如今都削尖了脑袋,想要巴结。

就连宫里,也传出了消息。

说皇后娘娘,特意召见了柳云儿,赏赐了她不少东西。

一切,都像我预料的那样,在发展。

甚至,比我预料的,还要顺利。

国公府,已经被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他们沉浸在这种,被众人追捧的虚荣里,无法自拔。

他们以为,他们赢了。

他们不知道,站得越高,摔得,才会越惨。

而我,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候,轻轻地,推他们一把。

我爹看着京城里的风云变幻,不止一次地,把我叫到书房。

“臻儿,你在做什么?”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爹,您放心,女儿有分寸。”

“可是,国公府如今圣眷正浓,你……”

“爹,”我打断他,“您还记得,您教过我,‘亢龙有悔’吗?”

我爹愣住了。

他看着我,许久,才叹了口气。

“你长大了。”

“只是,这条路,太险了。”

“爹,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看着他,眼神坚定,“他们毁了我的过去,我就要,毁了他们的未来。”

时机,在国公府宣布,裴瑾和柳云儿的婚期时,到来了。

婚期,定在下月初八。

一个黄道吉日。

国公府大肆操办,宴请了京城里,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

连宫里的几位娘娘,都派人送来了贺礼。

一时间,风光无两。

就在婚礼的前三天,我,去了一趟大理寺。

我去击鼓鸣冤。

我告的,不是国公府。

我告的,是柳云儿。

罪名,是“冒充皇嗣,意图谋反”。

这个罪名一出,整个京城,都炸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

一个被退婚的弃妇,竟然敢状告,如今圣眷正浓,即将成为国公府世子妃的,未来“储妃”?

这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吗?

大理寺卿,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沈臻,你可知,诬告皇嗣,是灭九族的大罪?”

“大人,民女知晓。”我跪在地上,不卑不亢,“但民女,有证据。”

我呈上的,是那封柳云儿给我的,亲笔信。

信里,详细地写明了,她的“真实身份”,以及国公府的“图谋”。

当然,这封信,是我伪造的。

我模仿柳云儿的笔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而信的内容,更是我字斟句酌,布下的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

信里,我故意写得,天花乱坠,把国公府的野心,描绘得,昭然若揭。

我说,他们不仅要扶持柳云儿,还要联络废太子的旧部,意图,逼宫。

这封信,是真是假,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出现了。

出现在这个,最敏感的,时间点。

大理寺卿,看着那封信,手都开始抖了。

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一件普通的案子了。

这是,谋逆大案。

他不敢擅自做主,立刻封锁了消息,将信,快马加鞭,送进了宫里。

当今圣上,是一个多疑的人。

他能从众多兄弟中,脱颖而出,登上皇位,靠的,就是他的,心狠手辣。

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觊觎他的皇位。

尤其是,和废太子,扯上关系。

当他看到那封信的时候,他会怎么想?

他不会去想,这封信是真是假。

他只会想,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他会想,国公府最近的,种种反常。

他会想,那些,关于柳云儿身份的,漫天流言。

他会想,皇后,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召见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都会指向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结论。

国公府,要反。

那天下午,京城,戒严了。

禁军出动,包围了国公府。

所有人都被,软禁了起来。

裴瑾和柳云儿的盛大婚礼,变成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国公府,从云端,跌入了地狱。

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

我坐在家里的窗前,静静地喝着茶。

听着外面,传来的,兵荒马乱的声音。

我的心里,没有快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

我娘走了进来,坐在我身边,握住我冰冷的手。

“臻儿,你怕吗?”

我摇摇头。

“不怕。”

“从他们,逼死我爹的风骨,打碎我娘的希望,毁掉我的人生那一刻起,我就不怕了。”

“我只是,把他们给我的,一样一样,还了回去。”

国-公府的案子,由三司会审。

皇上亲自督办。

柳云儿的身份,很快就被查清了。

她确实,和废太子,没有半点关系。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孤女。

是国公府,为了攀附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自导自演了,这出闹剧。

他们,被自己的野心,反噬了。

那封信,虽然是伪造的。

但是,国公府,散布流言,混淆皇室血脉,意图染指储位,却是事实。

这是,大罪。

最终,审判结果下来了。

国公爷,年事已高,被夺爵,圈禁终身。

裴瑾,作为主谋,被判,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回京。

国公夫人,被赐,白绫。

至于柳云儿,这个可怜又可悲的棋子,因为“受人蒙蔽”,被判,长伴青灯,了此残生。

国公府,这个百年的世家,就此,烟消云散。

消息传来那天,我爹,在书房里,枯坐了一整天。

晚上,他把我叫了过去。

他没有骂我,也没有夸我。

只是给我,倒了一杯酒。

“臻儿,喝了这杯酒。”

“从此以后,忘了这一切。”

“爹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

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像火在烧。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赢了吗?

或许吧。

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场复仇,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和热情。

我的心,像一片,荒芜的,沙漠。

再也,开不出花了。

后来,我把京城的书局,关了。

陪着我爹娘,回了江南老家。

我们买了一处小小的宅院,院子里,种满了,我喜欢的,花草。

日子,过得,很慢,很静。

我再也没有,见过裴瑾。

只是偶尔,会从一些,来往的商队口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听说,他在流放的路上,吃尽了苦头。

听说,他变得,沉默寡言,判若两人。

听说,他时常,会对着,东南方向,发呆。

那里,是京城的方向。

也是,江南的方向。

有一年,江南的梅雨季,特别长。

我坐在窗前,听着雨打芭蕉的声音,昏昏欲睡。

丫鬟走进来,递给我一封信。

“小姐,京城来的。”

我有些意外。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京城,有任何联系了。

我打开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

是裴瑾。

信,很短。

只有一句话。

“沈臻,我错了。”

我看着那句话,看了很久,很久。

直到,信纸被窗外的雨,打湿。

字迹,渐渐晕开,模糊不清。

就像,我们那段,早已逝去的,过往。

我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

看着它,化为灰烬。

我的心里,没有恨,也没有,原谅。

只有,一片,释然。

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起身,推开窗。

雨,停了。

一道彩虹,挂在天边。

空气里,是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我知道,我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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