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刘姥姥》狗骄子_晋江文学城_【衍生小说言情小说】
前言:舒国英老师作品,原文刊于年5月日的《美篇》上。经作者同意转载于此,阅读前请打开下面的音乐开关,在美妙的音乐声中带您回到北京体育大学的校园的记忆中。
我不是北京体育学院的子弟,也没有在那里工作的经历,从这点来説,我和体院没有一点点的关系。就是遥远记忆里的点滴残存,随着岁月的沉积也被挤压的荡然无存。
不过,近两年雾霾来了,我遛弯从最初五环路旁的小清河,转移到树村郊野公园,好景不长,郊野公园也被盖了回迁楼,才在别人的撺掇下,选择了体院作为遛弯的场所。遛弯的次数多了,儿时对体院的记忆,逐渐地清晰强烈起来。
我的家离体院很近,小时候,坐在院子里,就可以随时看见游泳馆那高高的烟囱,就可以看见南北相望的田径馆和游泳馆,那时还没见过天安门,总想,天安门和它们比谁高谁大?对于汽车的认知就是路,上红下黄,从清华附中一路向体院驶来。那时的视野真好啊,坐在我家的炕上,透过玻璃能从清华附中,一直看着向北行驶,直到进了体院西南门以后方看不见。
总之,体院让我第一次认知了不少世界。
在童年的记忆里,总是有许多快乐的玩耍游戏,诸如捉迷藏、弹球、抽汉奸、打尜、搧三角和欻噴了(这俩字,从小就读,真写还真不会)。搧三角和欻噴这两游戏使用的都是香烟纸,所以,很小的时候,小伙伴经常的相约去体院学生楼捡烟盒,农村得到个烟盒不容易,那个年代,能抽的起卷烟的少之又少。上体院相对就容易得到,而且牌子还好。如果捡了一个“光荣”牌的,能开心兴奋死。那个年代的男孩都懂“光荣”意味着什么。
再大一点,村里的孩子,谁没有在体院里掐过猪食,挖过兔菜,放过羊的经历?尤其是初冬的季节,杨柳树的树叶似掉没掉的时候,如果半夜听到外面的风声很大,天不亮的时候就会自觉地从被窝里爬起来,挑上两个三脚架(可不是照相的!)拿上耙子,去搂树叶。那个时候穷,树叶可是个又能烧火又能喂羊又能喂兔的好东西!起码搂一趟,如果遇上树叶多人少的时候,就能搂两趟,完事才能上学。有几次,嚎叫的北风伴随着天空点点的寒星,一轮皓月当空,把大地照的明如白昼,周围的景物清晰可见,校园里空寞无人。现在回想起来,那静谧之美还历历在目。当然也有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
我们这一代为什么能吃苦耐劳?我们这一代为什么能无私奉献?我们这一代为什么能克服各种困难,战胜各种险阻?我想,肯定和我们小时的经历有关!
那时体院四周是铁丝网围墙,铁丝网是挡不住小孩的,以后铁丝网换了砖墙,墙虽高了,也挡不住大孩子了。这么説,在没进过小学,中学门的时候,体院这个大学的门我倒是没少进去过。
至于印象中看电影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要説谁和什么有情缘,我看不过如此。只是在毕业后,有三十多年再没有进去过,如果不是遛弯,恐怕有生之年也不会再进去。天天的遛,天天的走,天天的看,天天的回忆,慢慢的,儿时关于体院的记忆就强烈起来了,在心里,总是用儿时的回忆对比现在的景物。
最近,添了个臭毛病,上哪总喜欢拍啊照啊的,反正手机也方便。遛弯也不例外,每次遛弯看见觉得还可以的景啊物啊花啊草啊什么的,就是一阵乱拍。刚好,最近下载了美篇,觉得不错,跃跃欲试。美篇美篇,顾名思义就是图文并茂的美,哪是人家。我嘛,消磨时光,自娱自乐,很难达到那样的境地,当然是图文枯燥了。
不是説,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吗?何况又説:树若无皮必死无疑,人若无皮天下无敌,我就做一次天下无敌的人何妨!天下无敌的人什么不敢做?
体院的西门,大盖在本世纪初后开的,以前没有,那时是铁丝网外一条河。我小的时候,如果往东行就从这里进去,沿着田径馆向东走,到北球类馆向北,然后再向东,穿过铁路,过朱房、毛纺厂就到了清河。小时没少走这条路。
现在的西门是进出体院的主要途径,用车水马龙形容一点不为过。
这是体院东门,是连着家属区和教学区的门。地处较偏,规模和名气自然就没有西门、西南门大了。
这就是小时侯在心里和天安门比高大的田径馆。现在在我眼里也不算什么了,倒退几十年时你看看。
田径馆处于进了西门以后的东南方向。看见上面的两个和平鸽了吗,小时候,有胆大的玩伴经常骑在它的背上玩呢,很酷,我是没那胆!
这照片是田径馆的里面,为了这张照片,我等待着机会,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得到,愿望才得以实现。
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大型革命音乐史诗《东方红》是在这里拍摄的。六十年代未七十年代初进去过几次,那时候,大队开总结会,批判会等经常借体院的场馆,不像现在这样。其中印象最深刻的,要算是大约在三四年级的时候,在田径馆里面看过一场真人演出的革命现代京剧《海港》,那是那个时代的历史产物,对京剧而言,我是第一次,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次看现场表演,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像是过年!自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进去过,照这张照片,纯属偶然,细细算来光阴已经流逝过去四十五、六个年头。
田径场斜对着田径馆,自然就在西门的东北方向了。现在的田径场和以前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塑胶的跑道,丹麦的草,主席台、观礼台也非常的先进,四个角各一个高高的环形灯,开一个已经很亮,四个一起开的话名副其实的亮如白昼。田径场的正式名称叫:英东田径场。
夜景下的田径场。那天晚上去遛弯,碰巧遇见体院大学生第一次举行晚上的田径运动会,不错不错,夜色下的田径场另有一番景象。
小的时候,田径场记忆深刻!就是篇幅再有限,也要为它拼个图。
西南门,以前一直叫西门,为了区分后来建的西门后改的。西南门坐北朝南,右前方是一个叫五道沟的自然小村,左前方是一片不大不小的松树林,正前方二三百米就是小清河,以前从白石桥、中关村一线的马路到此就结束了。后来的路是为了上地开发区修建的,再后来和G7连到了一起,G7叫京新高速,能直通新疆,走向世界。
进了西南门,路一分为二,右转通往反修楼、体操馆、小白楼,直行路的右边排列着冠军林、教研楼、网球场,左侧是花样游泳馆、游泳馆、球类综合馆、大鹏馆、田径馆,到头就是田径场了,马路交汇处,左拐出西门,右拐绕体院一圈回到原地。
游泳馆,是外形和田径馆一模一样并列的体院俩大场馆。据说它们都是五十年代初,成立体院时苏联人帮助建造的,所以有浓重的欧式风格。游泳馆是小时候没进去过体院不多的场馆之一,所以,没什么感觉,倒是它的烟囱,记忆深刻,哪时个小,看着烟囱觉得特别特别的高,在蓝天白云下有一种高耸入云的幻觉。可惜没有留下一张照片,以示证明。
反修楼,文化大革命以前和现在叫办公楼,文革期间,改叫反修楼,意思即是:反修防修,红色的社会主义永不变色!历史的痕迹!这个名字就是体院的人,恐怕也没什么人知道了,即使知道,从感情上也许也不愿这么叫了,不过叫反修楼的时期,正是我认知体院的时候,从小就这么听惯了也叫惯了,很难更改,权且就怎么叫吧!
南北办公楼之间的广场。整个七十年代没少在这里看电影,是体院留下深刻记忆的地方之一!本想多展示几张照片,无奈篇幅有限,不过这张倒也满意。
南体操馆。七十年代初期,没少在里面看电影,印象中的《铁道卫士》《打击侵略者》等都是在这里看的。第一次看见地上铺着整齐的木条,表面油亮油亮的,后来听説叫木地板,木条那么亮是打的蜡。再后来,听説是为了保护木地板,电影就改到别处放去了。印象中门口有两棵西府海棠,无论是春天的繁花似锦,还是夏天的枝繁叶茂,亦或是秋天的果实累累都成了深刻的记忆!如今没了,不知什么时候没的,让人空留记忆。
北体操馆,现在好像改成什么武术研究会了。印象不深,也没什么记忆。
北球类馆,印象中进去的次数没南体操馆多,所以是到现在想也想不起什么。
文革的后期,体院没有追政治上的时髦,这座毛主席的塑像才得以被保留了下来。现如今倒成了北京体育大学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这在北京的大学是不多见了。
我特别崇拜毛主席,按时下的话説,绝对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忠实的粉丝,每次经过这里,都会自觉不自觉多看他老人家几眼,已表示对他老人家的敬意!
儿时,对体院的记忆大至如此!
当然了,对于体院还有许多遥远朦胧但且清晰的记忆,只不过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社会的发展,有些真的成了永久的记忆!
那时,出了东、西门的不远处,小清河上架着一坐木桥,每当汽车行过的时候,木桥微微的摇晃着,并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叫声,哪种刺激的记忆,就是现在也时常想起!
那时,游泳馆的大烟囱拔高拔高的,显得格外抢眼,它在蓝天下白云里微微晃动,我时常的看着它,质疑为什么晃动而不倒下,如今,一切只能是封存在了记忆里。
记忆的秋天,空旷的场地,长着枯黄的衰草,偶尔发现一只野兔子后,几个小伙伴就会兴奋不已,拼命发疯地去追逐野兔子。结果,当然是无功而返了。现如今,场地不再空旷,衰草也没了枯黄,如果现在突然出现一只野兔子,其轰动效应不亚于看见了国宝吧!
还有就是体院的露天游泳池,夏天自不必説,就是冬天也是绝好的娱乐场所。上班后的八十年代初,吃完晚饭,约上三两同伴,挎着冰鞋,还去那里跑大圈。体院的游泳池在北京的大学里肯定是数一数二的。只不过,不知在什么时候,为了人类优先的遮风避雨权被填埋了,变成了现在的家属楼。
还有记忆中游泳池西侧旁边的自喷井,夏天除了突突的冒水以外,没什么稀奇,倒是冬天的早晨,圆圆的储水池连同弯弯的泄水小溪,清澈见底,清晨的水面总是飘荡着缕缕轻雾,水中碧绿碧绿的水草,随着水流婀娜的飘荡着,实在是一幅田园的画卷,现在的五环、六环乃至北京还看的见那种景色吗?
关于体育学院的往事,在我童少年的记忆里,占有十之二三。虽然比重不是很大,确是犹如陈酿,愈久弥珍,经常让人回味!
人的一生,童年的记忆最持久牢固,不易遗失,记忆里失去的永远在心里珍存!对于那些记忆中消失的特别珍惜!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前进!体院在三十几年的岁月里,变化是很大的!
除了记忆中的,逐渐的,许许多多新的设施逐渐的拔地而起,以至于再进体院就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网球综合训练馆,给人的感觉还不错吧!?
花样游泳馆
体院西南门的东北方向,有一条石子镶嵌的小路——冠军之路。在路的两旁,有许多黑色的大理石,每一块大理石上,镶刻着历届奥运金牌得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他们是当之无愧的第一,是时代的骄子!
教学实验楼。在所有的场馆照片中,这张是比较满意的之一。不是构图多好,也不是曝光多好,而是天空背景好,不但有云,而且还有月,实在难得。
有人评价説:采用的照片大部分天空高光 。不留情面的説穿了,就是天空背景色彩不美呗,实话!对于一个挎着单反,才知道光圈、变快门、观光度的傻瓜而言实属不易,何况天公不做美,玩相机的谁不想蓝天白云啊,谁不想旭日东升西坠的彩霞飞挂满天啊!哪也是要靠运气的,世界上的事情,可是可遇不可求啊!高手也不过三分手艺七分运气,运气不佳手艺差的我,也就如此的将就了罢!不管好赖,照片皆出自我手,选自体院!
论体院建筑的风格和所处周围的环境,我挺喜欢教学实验楼的,所以就拍了许多,尽管满意不多,将就着吧!人有的时候不要太和自己较劲!一个玩又不是参加什么比赛,只要自己高兴就行了呗。
体院西北角的学生公寓。学生公寓加上北面的竞技学校,原来是一个军队的靶场。小时候每每走到这里,从花墙的缝隙往里看,里面好大,高大的杨树、柳树成荫,几个解放军在院中不停的行走,院里总是爬着一俩条黑色的德国大狼狗,样子很凶,每每有人经过,吼叫起来听着都瘆的慌,感觉里面有一种特别的神秘感。
八十年代初,工作以后作为民兵进去打了一次靶,半自动五连发,眼睛一闭,二拇指一钩,嗒嗒一阵响,结果一发也没沾上靶子边。
这是为亚运会修的拳击馆,现在应该是竞技比赛之类的综合馆。一年四季经常的有比赛,每有比赛,五花八门的汽车就停在马路上,是体院对外开放的重要场馆。
北京体育大学国家训练基地综合馆。据说是国家队集训的场馆,也就是説,在里面训练的都是运动员了,保不准出来一个是奥运冠军啊!
这里有一组建筑群,是国家队在体院集训的生活区域,环境挺幽雅的。
攀岩训练基地。我一直以为这个不过是谁有兴趣谁来玩的设施。直到有一天在田径馆门口,遇见一个体大的学生与之闲谈,随口问了一句他是学什么专业的,没想到他的回答让我困惑,他告诉我是学休闲体育的,休闲体育是什么?小伙子用手一指远处説,就是攀岩啊!又长学问了不是?!
体院小白楼。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但是从来没上那边玩过,在体院东南角,小时觉得很遥远。它的斜对面有一片和西南门边上一样老的松树林,有几棵白松特抢眼,挺美!现在遛弯每次都经过。夏天,有的时候,还要坐一坐,因为这里的月季花花品好,花朵硕大,色艳且纯,特别招人喜欢!
就连水井泵房建筑的也挺有特色。
在体院里面,类似这样的很多,我一直对此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有一次偶尔一看,见是七四级的,我就是七四级,对七四级还是敏感的,就照了几张。正照之间,来了两个大姐,和她们闲谈,知道她们是山西大同的,今天来体院参加全国太极拳比赛,穿黄色衣服的大姐拿了好几块奖牌,特兴奋,到了这块石头面前就摆了好几个姿势,我就此机会拍几张,并且为她们拍了这张合影!按她们的年龄都应该是祖母级别的了,虽然没和她们深谈,但是从她们矫健的身姿,言谈举止中的自信,脸上焕发的荣光,我深切感到,人,就要向她们那样活着,活的健康,活的自信,活的快乐,活的永远有追求!真心的祝愿她们!
我感觉,体院除了把原来靶场扩进来了以外,好像真的没向外扩展什么,挺亏的。
我小的时候,从我家往东一二百米的地方,有一条人工河,听大人説,是体院的学生们挖的,河坝很高,能走人,能汽车,我们都叫大岗,大岗与水面相连的坡面上种着杨树,杨树长的快,那时已经挺粗的了,站在大岗东望,一片庄稼地还好远啊,虽然那会还是生产队的庄稼地,但是,从小就听大人説,那地是体院的预留代征地。七十年代末,让军队征用了,建成了现在的八局。
这是我站在我家房顶上拍的一张照片,也就是説,凡事带楼房的地方,都是体院建院初期的预留代征地,只不过是因为历史的原因,没能成为体院的一部分。
体院是建国以后成立的,自然无法跟清华北大那样的百年老校相媲美,再説清华北大都是在有历史基础上选的址,体院则是在一片空地上白手起家的。上面説的场馆是伴随体院一起诞生的,和体院一起诞生的除了场馆就是那时种的各类树木。那时候种植的各类树木,经历岁月的洗礼,所剩无几,今天依然安在的见证了体院发展的全部历程。
杨树已经有俩人合抱那么粗了。
何为历史?本人认为,流逝的时间,和在时间里发生的一切,就是历史。中途消失掉的叫曾经的历史。
这颗柳树有没有六十年以上?
办公楼前面的两棵西府海棠,在记忆里也就胳膊粗细,如今主体粗壮,枝叶茂密,看上去大有沧桑的感觉。
这颗西门旁的柳树,看着每个单棵并不是很粗壮,但是,仔细观察后会发现它们是在自己爹妈死亡后从爹妈的身体里滋生出来的,算不算体院的同龄树?
田径馆前面的两棵杨树,不知是杨树为田径馆遮风避雨哪,还是田径馆陪杨树默默成长?反正,它们相依相伴,共同见证了体院六十多年发展的历史!
体院具有历史代表性的各类树,叙述完了,它们长的再粗再壮再高说穿了,树龄也不会比体院建院早。在西南门和拳击馆之间有一片松树林,据说是什么王爷的坟地。我是想考证一下,可惜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仅正里面的松树肯定有一二百年了,算是体院里面比体院历史更早的物种了。
说了记忆的场馆,记忆的树,可是历史是人演绎的,体院的历史说穿了还是人的历史。好像更应该说体院人了!对不起,我不是体院人,也就无从谈起体院人的历史!不说又像缺少点,若是非要说,倒是想起一件久远的往事来。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上初中的时候,在马路上,总是遇见一个穿黄呢子大衣,围一条围巾,带个帽子,虽然病态,确双眼有神,拄着拐棍的老头在遛弯。那个年代,这样的装束比较特别。别人告诉我,他就是体院的老院长,叫钟师统,更早的时候就听説过,只不过是如何如何批判他。
体院就算藏龙卧虎、人才辈出,能和其一挣高低者也是凤毛麟角吧!钟师统算是体育大学的灵魂人物,其影响和清华蒋南翔无二,在中国的体育教育领域,也是具有深刻影响力的人物。怎么样,这样説不为过吧!
在这样的路上,悠闲散步如何?
美篇为我提供了图片,文字,音乐实践的天地,让我也过过创造的瘾,真的很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五十幅照片的篇幅难以表达清楚,为了达到目的,只能另开僻径,另想办法。好在美图秀秀能把几张素材拼图压缩在一个篇幅,即使这样也忍痛割爱的放弃了许多素材。再有就是把几段文字的表述,缩加在一个篇幅。美篇,虽然限制了字数,但基本够用,值得欣慰!看来,干事不易,玩也不易。
体院的环境不错,实在是饭后茶余遛弯休闲的好去处!看看这里:
蓝天浩瀚白云飞,
树高楼低芳草萋。
绿茵伸远融天际,
游走此中最相宜!
这里最好!每到夏秋季节,下班回家,喝酒吃饭,酒足饭饱,保温杯沏好茶就开始遛弯运动了。每每走到这里,往大铜的椅子上一靠坐,不管多么炎热的天气,这里总是微风徐徐,倍感爽意。清波微漾,荷趣眼前。边聊天,边品茶,边赏景:
日落余晖映满天,孤鸿排雁云舒卷。
天南海北游其间,古往今来随意谈!
夜幕初垂灯已燃,半轮残月孤星伴。
意犹未尽浓茶淡,明日复来再欢言!
哈哈!呵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生快哉!
人的一生,工作也好,事业也罢,都是为了生存。就是事业辉煌,人前显盛,也只不过是有了个好的生存环境而已。
人若连生存都不能,何谈其他 !
人除了工作为了生存,其余的时间不都是为了享受,为了潇洒,为了玩吗?!
享受是人的本性,工作是无奈,要不为什么有好逸恶劳这个词呢。当然了,工作狂除外,工作狂谁知道是不是把工作当成玩了呢?所以,玩只要不违背道德,不损害他人怎么着也不为过。
听过一个故事:一个人去看医生,医生问:看什么病?病人:医生,我想长寿,请告诉我如何做!医生问:抽烟吗?病人答:不抽!医生问:喝酒吗?病人答:不喝!医生问:赌博吗?病人答:不赌!医生问:饮茶吗?病人答:不饮!医生问:有女人吗?病人诚惶诚恐:没有!医生大怒,骂道:那你他妈的活着还什么什么乐趣,活着还干什么!?一脚从六楼窗口把他踹之出去!
听了这个故事,感触最深的就是:上帝不是拯救所有的人,上帝只拯救那些可以拯救的人!
人生苦短,岁月几何?争强好胜,人之本性。贪富求贵,挣名抢功。命中注定,谁能强求?
甘罗一十二岁,拜强秦之相,周公瑾一十二岁,当了东吴的水军大都督,何等风光,何等荣耀!该玩的岁数不玩,逞什么能?挣什么命?结果一个少年夭折,一个英年早逝!徒让后人嘘唏千古!
不管是历史还是杜撰,玩的好的当属老顽童周伯通,从小就不守规矩,糊里糊涂的玩,玩不大,玩不够,而且越玩名气越大,越玩玩伴越多,多少英雄豪杰,多少三教九流无不陪着他玩,一天到晚的玩,玩的无不快哉,最后居然还玩出一个“中玩童”。
古话説,小小孩、老小孩,即然是小孩就是玩呗!如今我们生活安逸,何不按照自己的意愿快乐的过好每一天?玩,就玩它个得意忘形!玩,就玩它个天翻地覆!玩,就玩它个痛快淋漓!
想我一介平民百姓,辛劳度日,勤奋一生,已望甲子,时日几何?此生无能不曾从政,无力不曾经商,些许薄储,尚能支出,唯祈乐度余生。
纵观人生,悲者,莫不死时遗憾诸事无成,虚度光阴!我们哭着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不能——不能笑着告别自己的人生!?如何笑着告别自己的人生?这才是我们余生——活着的真正意义!
祖国无需我们保卫,社会无需我们建设,家庭无需我们供养,子女无需我们操心!保持一个好的心态,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给儿女添烦,不给社会添乱,此生——我也就——剩此残肢,夫复何求?
每当念及不免兔死狗烹!
当然,此种说法,只限于我,那些怡孙得乐者,那些依然勤劳为社会添砖加瓦者另当别论,比起他们,我实在感到汗颜!
夕阳也许尚早,生命未必有时!一生只有三万天,苟且再能活一万?
在我们不常的余生,我们要自己爱护自己,闲气少生,闲事少管,有其嗜好,有其时间,有其精力,何不尽情潇洒,享受生活,游戏人间!
因为我们要死很久,所以活着的时候一定要快乐!
后记:很偶然的机会遇到此文,感谢老前辈分享自己儿时的记忆和感悟。美丽的文字,可爱的图片,流淌的音乐带你我重温那些属于所有北体人的点点记忆!
